2015年3月3日星期二

花落滿城

花落滿城,只為一時繁華。花敗傾城,卻是一世淪落。 推辭每次真實的相聚,困著自己,依然渴望著你的消息,回憶在翻箱倒櫃,心裏想的那個人是誰?回憶它真可惡,總是把痛的路燈點亮。 總有一個刪除掉的電話號碼,但是會記得它,在心裏,在腦海裏,永遠抹不掉。 那天依舊忙碌工作的自己,突然接到一通電話,對面說我最愛的人離開了,我原本以為她說的離開是指她已經和我們斷絕了來往,抹掉了所有的歷程,懷著一種無奈的心情罵罵咧咧了起來,不成想,對方卻嚎啕大哭起來,哽咽的說著一些我聽不明白的話,突然,內心一緊,我似乎明白了什麼!她說的離開是——死亡! 怎麼會這樣?怎麼會?突然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離開? 對面依舊哭哭啼啼,說不出什麼話,只是一味在那哭泣,雖然很心痛,卻還是放下心態安慰她,安慰著安慰著,心緊緊一皺,掛掉電話,慌亂的神情充斥著雙眼,空白的大腦控制著整個世界,顫顫巍巍的摸索著身上所有口袋,煙呢?煙去哪了? 身體倚著牆壁,無力的慢慢的坐在地上,緊緊地抓著衣角,那一刻,靈魂仿佛被回憶抽掉。 深夜,微風澀澀,開著的窗子在微風的吹拂下,“嘎吱嘎吱”作響,躺在冰涼的床上,看著外面的夜空,雜亂的星光閃閃,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枕邊的手機想起了你,翻來通話記錄,看著那一條條記錄,打開短信,信箱裏全是你留下的一條條資訊,往上翻著,看著,眼淚總是那麼無情,順著眼角流在臉頰,鼻子好酸好酸,多愁善感的小夥兒總是那麼憂傷。 深吸一口涼氣,儘量的使自己平靜,翻找這通訊錄,撥通那些關係密切的好友,多麼想要一絲安慰。 清晨,走過那條熟悉的拱橋,慢慢的走到那座假山旁,看著平靜的水面,回憶仿佛從水底浮上出現在眼前,那麼熟悉的相擁,那麼熟悉的臉頰,那麼熟悉的撒嬌。 現實給了我重重的一巴掌,劃破雲層,響徹天空。 老天的惡作劇,他是那麼的無情。 看著你冰冷的身體躺在那裏,眼睛再一次的出賣了我,平靜的臉上多麼湛白,多麼希望你會一下坐起來,笑著或哭著再一次的相擁,沒有憂傷,沒有悲痛,只有甜蜜圍繞。 不會了,永遠都不會了,你就那樣走了,把我拋棄,拋棄在了與你相隔的世界。 忙碌了幾年,回過頭,有幾年沒有團聚,又走了幾波人潮 離別幾年回到家,沒有太多的興奮,也許是經歷的太多,人生如此悲哀 嬸嬸說毛毛被車軋斷了後腿,聽到這個消息卻是一陣心痛,慌忙跑到後院,依然用多年錢那麼熟悉的呼喚聲,呼喚著毛毛,看著角落裏探出來的那個小腦袋,耳朵前後動著,看著它歪著腦袋,打量這個站在離它不遠的那個我,還是那麼熟悉,還是那麼可愛 “毛毛,毛毛,來,來這邊”,好幾年沒有說這句話了吧?時間太長,又仿佛是在昨天 看著它前腿用力的支撐地面,拖著後面的腿,那麼吃力,心疼的把它捧在懷裏,看著它被磨硬的後腿,我的理智再一次淩亂不堪。 夜漸漸黑了,吃過晚飯,如從前一樣漫步在後院,不自覺的走到毛毛身邊,可能是因為喜歡,沒理由的喜歡,拾起以往的記憶,不自覺的向它吐露心扉,說起了離開我的她。我想,這樣或許可以找到一絲的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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