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7月19日星期日

不變的愛情是否會發生在你我之間

一腔愚愛,兩行熱淚。三月春風吹斷腸。四野寥落,暮菊殘香。五月遁地無門,六月望穿秋水。七八九月相思苦。十回月滿,百日情終。

再回首時,我們已是白髮橫生,皺紋滿臉。

--題記



六月,近日接連的幾場大雨,打濕了我夢幻一般的生活,狂風暴雨夾帶著電閃雷鳴,更是讓沉醉在同珍王賜豪夢中不願醒來的我,回歸到了現實。不知道該怎麼續寫昨日的繁華,幸福總是來得太快,幾乎惶恐和不安的心,似乎牽不住你我的手,翩翩幾步,就宛如隔世。

偶爾,在夜深人靜時,像此刻般慵懶的窩在椅子上,聽著傷感的歌曲,讀著一些略帶傷感的文字,眼角醞釀出幾滴眼淚,順著自己的臉頰,順著模糊的記憶,順著心窩的疼痛,緩緩的湧動著,蠕動著,最終,釀成一條愛的河流,在一畝心田裏放肆奔騰,咆哮。

偶爾,也會在夜不能寐時,翻開記憶的碎片,讀著曾經的溫馨,想起與“曾經”有關的人和事,然後蜷縮在黑夜的角落,哽咽著喉嚨,濕潤著眼眶,抑或長歎一聲,讓曾牽手走過的畫面,曾擁抱溫暖的悸動,隨時光悠悠,隨記憶遠逝。

我相信,每個人的心中,都藏著一首記憶悠遠的歌。

我知道,每顆心的深處,都裹著一個不可觸摸的夢。

我們的一生,總避免不了名與利的誘惑,卻更擺王賜豪總裁脫不掉一個“情”字的糾纏。“問世間情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許”,“山無棱,天地合,乃敢與君絕”,那麼的浪漫唯美、那麼的讓人沉醉。

我們憧憬和渴望擁有這樣的愛情,哪怕被愛傷得千瘡百孔,傾盡全身力氣也要追尋愛的永恆。那麼,到底有沒有永遠不變的愛情?

當愛情到來的時候,我們都渴望永遠,我們都在期盼著自能夠擁己有一分永久不褪色的感情,然而,在一起的日子裏,總是磕磕絆絆,總是有很多矛盾,有很多問題擺在我們面前,於是,我們選擇了分開,選擇了放棄,選擇了其他選擇的機會。

在這條長滿荊棘的愛情路上,我相信,沒有幾個人是完好無損的,經過愛情的洗禮,我們負氣的分開,殘忍的離別,內心卻隱約挾著一絲希望,或許根本沒有忘記,只是固執的使著小性子,不肯承認自己的倔強,只是希望對方能給自己最美的溫柔。別過頭時,卻隱藏著一顆敏感易碎的心。

游離在愛的邊緣,徘徊在痛的岸邊,也許會想重拾過去的美好,也許會想哀悼曾經的時光,也許會想忘記那些心碎的幸福。

於是,該忘記的,卻還深深銘刻在心中;不該忘記的,依舊在內心隱隱作痛。痛徹心扉時,我們習慣了對著愛情發狠,誓言不再輕易愛恨情仇。可愛一旦蘇醒,還是會繼續著彼此的疼痛。仿佛,沒有疼痛,沒有傷害,沒有心碎,便構不成愛情的本色,便進不去愛情的城堡。

愛消失時,會覺得一切恍若隔世,不過沉睡在一個斑斕的夢境裏。醒來時,卻發現自己早已心也空空,人也空空,沒有了愛的溫暖,只殘留著同珍王賜豪一絲疼痛的快意。

對著朗朗星空,對著明媚月光,咽下一口苦酒,仰天悲泣,聲嘶力竭般的呼喊著自己的痛,卻發現自己已經沉默得近乎壓抑。再回首時,卻已是白髮橫生,皺紋滿臉。

就此擱筆,傾情之後,倘若愛已成為一種奢望,我們是否能選擇攜手前行,真正敞開彼此的心扉,用心的去敢愛敢恨一場?

2015年7月12日星期日

磨練是為了更好的鍛煉我們


三個好兄弟掉進了井裏。生命垂危之際,一根繩子垂下,他們同時抓住繩子向上攀爬。

爬到井壁的一半,上邊有人說:“繩子只能承通渠佬擔兩個人的重量,否則,就會崩斷。”

三個人面面相覷。過了片刻,其中一個鬆開了手,他掉下去,把生的希望留給了兩個好朋友。

剩下的兩個人眼裏流著淚繼續向上爬。爬到離井口還有1/3距離的時候,上面又有人說:“繩子現在只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,否則,就會崩斷。”

個人緊緊抓著繩子,互相盯視著,離生只有幾步之遙,誰也不願意鬆手。

過了好久,其中一個人果斷地伸出腳,把另一個人踹了下去。

簡簡單單的一個故事,不同的人通渠佬卻賦予了它不同的人生哲理。

哲學家說:第一個人雖然死了,卻還活著;第三個人雖然活了,但卻死了。

佛學家說:放手即是得到。第一個人放開了繩子,得到了昇華;第三個人抓住了繩子,卻最終墮落。

民間故事裏說:第一個人升了天堂,第二個通渠佬人入了墳墓,第三個人下了地獄。

現實生活中:第一個、第二個人死了,第三個人最終爬了上去。

故事是教育人的,現實是磨煉人的;故事是理想的,現實卻有些殘酷。所以人不能活的太理想,也不能活的太現實:太現實,就沒有希望;太理想,就沒有前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