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3月10日星期二

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輪明月

此消彼長的歲月,披上了鮮豔的紅掛,風塵僕僕作別了夏日的熱情,入駐容顏消散的清秋。一剪清秋,一首小詩,一份心情,聽秋風語,感秋雨寒,霜華漫天飛舞,殘雲聚了又散,不過是人間尋常,而與你一別的不舍卻寫在了秋的眉間。 子夜花開,花香暈開了秋的苦澀。秋的寒,涼了時光,病了心臟,老了少年。每一天醒來,都習慣了在心裏對自己默念一遍,不必苦苦強求作留,一切隨緣,自在便好,卻還是適應不了這喜怒無常的天氣,與說走就走的你。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輪明月,純潔那被層層烏雲包裹的靈魂。一切的人生重負都來源於所有肩負著夢想的靈魂,在生活的軌道中超負荷地運轉,成為使人呼吸急促、心魂戰慄的悲劇,越逼近無情的現實,越顯出真理的可怕,越真率,越動人。 人一生會傷心難過很多次,小時候味不盡人意的成績,或者是沒有得到心愛的玩具,長大之後為沒有自由的束縛感,別人的不理解,還有――時間總是傷人,你花了半輩子的時間矢志不渝喜歡那個人,碰巧不喜歡你。 生死輪回,因果報應,一切自有定律,非人力所能左右。明知道沒有來生,卻還是固執擁抱著還會有來生的信仰。如果有來生,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,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,仿佛永遠分離,卻又終身相依。 在心裏某個地方,總會為某人植一株沒結果的花,只為某個芳香迷漫的時節,正好他可以途徑我的盛放,錯過我的衰敗。每天都在新的起跑線上,踮起腳尖瞭望遠方那片充滿未知的天空,心很慌亂;一切都是新的,太陽是新的,空氣是新的,可慘澹的回憶,無論怎麼經營,也不可能煥然一新,回到全新的曾經,再見最初的夢想。 隨落葉飄零的記憶,恍恍惚惚停在這似曾相識的深秋,想起那年的萍水相逢,匆匆與你一瞥,此後的路便循著你的孤獨,心開始踏上一段蜿蜒曲折的旅途。多少年過去了,像喬木上纏繞糾結的藤蔓,纏著你;像揮之不去的空氣,跟著你,輾轉、拐彎、奔跑、駐足、回望,在山山水水間千回百轉了好多回,在你爛漫的山花叢中眷戀了好久好長。時間的長短衡量不了似海的款款深情,可你走的太快太遠,我仿佛已經用盡了一生力氣,去追尋你,但還是覺得不夠,因為處在狂躁不安青春裏的我們都知道,故事一旦開始了就不會結束。 在那些細雨霏霏的路上,悠悠往事如離合聚散的煙雲,一陣輕輕柔柔的微風拂過,就把過去歷經千辛萬苦的種種,消滅地蕩然無存。不堪回首的往事,痛苦的,愉悅的,都透支了我們太多的能量。而舊事重提永遠是折磨,我們總要給過去一段時間緬懷,沉澱那些離逝在風雨彩虹中的青春,為我們的至親至愛積攢下一世的陽光與希望。

2015年3月3日星期二

花落滿城

花落滿城,只為一時繁華。花敗傾城,卻是一世淪落。 推辭每次真實的相聚,困著自己,依然渴望著你的消息,回憶在翻箱倒櫃,心裏想的那個人是誰?回憶它真可惡,總是把痛的路燈點亮。 總有一個刪除掉的電話號碼,但是會記得它,在心裏,在腦海裏,永遠抹不掉。 那天依舊忙碌工作的自己,突然接到一通電話,對面說我最愛的人離開了,我原本以為她說的離開是指她已經和我們斷絕了來往,抹掉了所有的歷程,懷著一種無奈的心情罵罵咧咧了起來,不成想,對方卻嚎啕大哭起來,哽咽的說著一些我聽不明白的話,突然,內心一緊,我似乎明白了什麼!她說的離開是——死亡! 怎麼會這樣?怎麼會?突然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離開? 對面依舊哭哭啼啼,說不出什麼話,只是一味在那哭泣,雖然很心痛,卻還是放下心態安慰她,安慰著安慰著,心緊緊一皺,掛掉電話,慌亂的神情充斥著雙眼,空白的大腦控制著整個世界,顫顫巍巍的摸索著身上所有口袋,煙呢?煙去哪了? 身體倚著牆壁,無力的慢慢的坐在地上,緊緊地抓著衣角,那一刻,靈魂仿佛被回憶抽掉。 深夜,微風澀澀,開著的窗子在微風的吹拂下,“嘎吱嘎吱”作響,躺在冰涼的床上,看著外面的夜空,雜亂的星光閃閃,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枕邊的手機想起了你,翻來通話記錄,看著那一條條記錄,打開短信,信箱裏全是你留下的一條條資訊,往上翻著,看著,眼淚總是那麼無情,順著眼角流在臉頰,鼻子好酸好酸,多愁善感的小夥兒總是那麼憂傷。 深吸一口涼氣,儘量的使自己平靜,翻找這通訊錄,撥通那些關係密切的好友,多麼想要一絲安慰。 清晨,走過那條熟悉的拱橋,慢慢的走到那座假山旁,看著平靜的水面,回憶仿佛從水底浮上出現在眼前,那麼熟悉的相擁,那麼熟悉的臉頰,那麼熟悉的撒嬌。 現實給了我重重的一巴掌,劃破雲層,響徹天空。 老天的惡作劇,他是那麼的無情。 看著你冰冷的身體躺在那裏,眼睛再一次的出賣了我,平靜的臉上多麼湛白,多麼希望你會一下坐起來,笑著或哭著再一次的相擁,沒有憂傷,沒有悲痛,只有甜蜜圍繞。 不會了,永遠都不會了,你就那樣走了,把我拋棄,拋棄在了與你相隔的世界。 忙碌了幾年,回過頭,有幾年沒有團聚,又走了幾波人潮 離別幾年回到家,沒有太多的興奮,也許是經歷的太多,人生如此悲哀 嬸嬸說毛毛被車軋斷了後腿,聽到這個消息卻是一陣心痛,慌忙跑到後院,依然用多年錢那麼熟悉的呼喚聲,呼喚著毛毛,看著角落裏探出來的那個小腦袋,耳朵前後動著,看著它歪著腦袋,打量這個站在離它不遠的那個我,還是那麼熟悉,還是那麼可愛 “毛毛,毛毛,來,來這邊”,好幾年沒有說這句話了吧?時間太長,又仿佛是在昨天 看著它前腿用力的支撐地面,拖著後面的腿,那麼吃力,心疼的把它捧在懷裏,看著它被磨硬的後腿,我的理智再一次淩亂不堪。 夜漸漸黑了,吃過晚飯,如從前一樣漫步在後院,不自覺的走到毛毛身邊,可能是因為喜歡,沒理由的喜歡,拾起以往的記憶,不自覺的向它吐露心扉,說起了離開我的她。我想,這樣或許可以找到一絲的安慰。